第(2/3)页 “我在想闵宁在这里,会不会喝止那疯经师,毕竟这真武道士也做过不少斩妖除魔的好事。” 殷惟郢一怔,而后道:“你、你跟我共处一室,你想闵宁?” 许是修行不到家,她莫名有些郁气。 陈易弯唇一笑,反问道:“不行么?” 他这反问落下,殷惟郢便有些发怵,不跟他硬气,她眉宇多了几许愁绪,哪怕他不明说,女冠或多或少都觉得,他对自己跟闵宁有许多的玩…想法。 或是像自己跟听雪般叠团子,又或是左右交替…… 殷惟郢不知怎地,脑海里顷刻掠过许多旖旎,脸颊微微发烫,不得不默念太上忘情法。 她轻哼一声,清冷道: “若我有通天的修为,自是斩遍这鬼镇的魑魅魍魉,远胜于闵宁。” 这话并非虚言,正如那时地宫里,她想过得道成仙后,便还恩于陈易一般。 陈易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 “仙姑吃醋了?” 殷惟郢正欲矢口否认,可眼波微微流转,反而道: “吃醋又如何?我辈修士何须掩盖心中所想。” “你不怕我不喜欢你吃醋?” “你不喜欢,我照样吃醋。”女冠清声道。 她说这话时,竟带着些太华神女的硬气。 陈易笑得更厉害了些。 将他的表情一览无余,殷惟郢心中暗暗冷笑, 他这心湖如此轻易便掀起波澜,只待时间一长,只怕对她再无心防。 届时她有心算无心,他又能如何? 陈易朝窗外看了看,看到那女武夫王燕正收敛着丈夫的尸身,便道: “这真武道士,只需自己三魂七魄中的一魄便能救人,只是他一来担忧阻了自己的长生路,不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从他下意识说那经师疯了就可以看得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殷惟郢总觉他在旁敲侧击,心里一时不愉。 而陈易仍然似有所感道: “除了长生之外,二来芥蒂妻子脏了,前者是大,后者只是一个借口。” 他俨然将自己比喻成那被可怜的妻子,将面前的女冠比喻成无情的丈夫。 殷惟郢本来想回一句狗不嫌家贫,可终归没胆,此话一出,若陈易让她晚上时趴着汪汪叫怎么办? 只是她心中不愉,无从言说,轻叹一声道: “…我不是那般的人。” 陈易玩味地“哦”了一声:“哪里不是?” 如果是小狐狸,定然知道怎样应对,又怎样顺便讨好陈易。 可殷惟郢不善面对这两难的回答,若说愿为人放弃长生路,这必然是扯谎,瞒不过陈易,可长生大道我独行之类的话,就更不能说。 半晌后,女冠只好道: “你有这么多女人,我也不嫌你脏。” ……………………………… ……………………………… 数日前, 话说冬贵妃的纸人在谛观处碰到一个玄衣武夫。 本尊与纸人有所牵连,此事自然为冬贵妃所知。 不过,她今日造访地藏寺,却不是为了此事而来。 而是为了那陈易而来。 不过,现在她还不清楚陈易的跟脚,更不清楚陈易就是那玄衣武夫。 阴曹地府中,道观不多,佛刹最多。 只因佛门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菩萨,道门却没有这般的神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