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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见师尊、商尊长、院长。”

    方月笑着挥挥手，示意张之恒不用多礼。

    “怎么样小张？听小李说你已经恢复过来了是吧？”

    张之恒点头：“回师尊，确实已经恢复了。方才只是单纯耗尽了精力罢了。也没什么大碍。”

    还没等方月说话，一旁的东方明率先笑着开了口：“之恒啊，老夫且问你，方才你全力召唤鲲鹏虚影的时候，是否是感觉这鲲鹏有些不听你的使唤，为了操控它，你才会消耗这么大精力啊？”

    张之恒闻言，整个人猛地一震，下意识道：“这……院长大人……您怎么知道的？！”

    东方明呵呵一笑，看了方月一眼：“老夫来之前已经和你家师尊说过了。我书院数百年前也曾出现过如你一般的身负鲲鹏扶摇体的学员，因此对于你这鲲鹏扶摇体，我书院还是有一些相关资料的。这次来找你，也是想邀请你同我书院同仁们交流一番关于鲲鹏扶摇体的事情。”

    张之恒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方月，眼中有着询问之意。

    方月笑着冲张之恒点头道：“方才院长确实找我说过这件事，不过在为师看来此事更多是关于你的，若是你有兴趣的话，大可以答应院长的邀请。毕竟以院长的身份地位，还不至于来算计你一个小辈不是？再说此事对你而言，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不是？”

    听得方月替自己说话，东方明也眯眼笑了起来。

    “方小友所言甚是啊。别的不敢多说，之恒，你刚刚遇到的这种耗尽精力的情况，我书院就有秘法能助你控制。你真的没兴趣了解一下？”

    张之恒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敢问院长，却是何种秘法？”

    东方明抚须：“鲲鹏扶摇体，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体内正好有着一缕鲲鹏残魂。而这鲲鹏作为上古神兽，自然会有其不容亵渎的威严。你平日里召唤的鲲鹏虚影，或许因为还不够凝实的缘故，并不会有太多自己的意志。然而以你目前的实力来看，当你全力召唤鲲鹏虚影之时，你体内的鲲鹏残魂自然会被激活不少，这种程度已经足以让你的鲲鹏虚影产生些许玄而又玄的意志。这股意志来自鲲鹏身前的骄傲的自由。自是不愿受人指挥的。”

    张之恒闻言，若有所悟：“所以说当我全力召唤鲲鹏虚影时，这虚影便会想方设法地摆脱我的指挥，导致我不得不分出精力去和它相斗，这便造成了我之前耗光精力晕倒的情况。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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