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1. 十年前。 陈栖跟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陈祺然来到扬照县。 两人身上都没什么钱财,只背了几件破衣裳,还有些勉强够填饱肚子的馍馍和咸菜干,就敢离开生存了十几年的小村庄。 陈祺然已经年满十八,而且是个alpha,在县里找了份送货的工作,只要从每天早上六点干到晚上八点,能赚百来块,足够让吃饱喝足,甚至还能攒点钱。 而陈栖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年,在县里找了好几天,都没一个老板愿意收他。 夜晚,陈栖回到他和陈祺然暂时住的城中村小房间。 屋里只有个用了上了年头的钨丝灯,就几瓦,把房间照亮都艰难。 他们只有一张床,厚重却不太保暖的棉絮被褥,明明四面都不透风,却总觉得很冷。 陈栖习惯睡成个团,像个蜗牛壳一样。 他瘦小得不像这个年纪,露在衣服外面的一截背脊骨有点硌得陈祺然睡不着。 “小栖,想什么呢?”陈祺然在夜色里出声。 陈栖掖了掖被子,眼睫垂着,声音小得不太能听清: “找不到工作,没人要我。” “嗐……” 陈祺然笑着,几秒钟后,他翻过身来,拍了拍陈栖的脑袋:“怕啥,哥现在能赚很多钱了,哥说养你啊。” 陈栖摇头,表情很坚定: “不要,我要自己养自己。” 陈祺然噗嗤一声,翻身转回去: “倔的。” 2. 经过陈栖的不断努力……呃,主要是狗屁膏药功夫实在厉害,缠得老板受不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