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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丰毅从来没说过这么煽情的话……

    但此刻，他想说，以一个父亲的口吻，对自己深爱的女儿说……

    心口，堵着闷闷的痛，沉石一般往下坠，让他难受不已……

    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有一种错觉，好像有什么直接往脑门上冲……

    痛，好痛，头痛欲裂……

    “恩……”

    他用力的按着太阳穴，伸手，揪扯了一下爆痛的发……

    手心里陡然出现了几根白发……

    顾丰毅愣了一下……

    下一秒，就听到一旁的秦昇道，“你，你的头发……”

    顾丰毅皱着眉，朝着镜子看过去，竟发现自己满头的黑发，瞬间白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

    他送走了亲生女儿，现在，连深爱的养女也离他而去了……

    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为了已经离开他的亲人复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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