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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爷的血衣。”

    跟着顾远章一起出门的小厮一脸苍白悲痛的把一件染了血的袍子递到了姚暖淑的面前：“当时实在是太乱了，眼看着大爷被火枪打中，小的只来得及拽住他的衣服，后来那帮人又冲过来了，结果我就……是小的没用，连大爷的尸体都带不回来！”

    顾远章，死了？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顾家后院的女人们全都傻眼了。

    血衣。

    这的确是顾远章的衣服。

    姚暖淑死死抓着自己手中的血衣，双手的指节都在泛白，顾远章去北平前，他的一切衣物都是姚暖淑给收拾的。

    想起他临走的时候，自己也没和他好好说过几句话，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就是永别了？

    “大爷！”

    姚暖淑突然间大叫一声，随即整个人就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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