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发了高热,我采的草药刚好给他煎服,先把热退下去,不然脑子有可能会烧坏了。”姜娴来的时候已经有所准备,草药就放在了门口。 福娘一听,立时大惊,“大公子这要烧坏了脑子,岂不是成了傻子,这如何使得。” 当即也不用人吩咐,就去煎药了。 姜娴又说到,“拿把剪刀把这粘连在一处的衣服和伤口处理一下,剪刀最好用火烧一下,先把伤口清理出来,在换身干净的衣裳。” 老妇人点点头,就听姜娴又说道,“至于这一身伤,还需治疗外伤的药膏才可。晚间的集市上有卖的只是这银钱不菲……” 集市上的药膏,最少一两银子,还买不到多少,就宋怀仪这一身的伤,没个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够。 “那汤药一天喝两次,明日我会在去采一些送来。” “多谢姑娘了。” 姜娴走后,老妇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玉佩塞在了福娘手里,“这玉佩尚值一些银子,晚上拿去换了……” 福娘瞬间眼泪流了出来,“小姐,这是您出嫁的时候……这些年你一直带在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如今怎可卖了……” 老妇人叹了口气,“现如今什么也赶不上我孙儿的病,换去吧。” 姜娴回去的时候野鸡已经炖的差不多了,荷花老娘坚持等姜娴回来一起吃,姜娴盛了一口汤和肉,满口肉香,比窝窝头馒头好吃百倍。 姜祠更是吃的满嘴都是,恨不得把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荷花老娘盛了个大碗汤和肉,指挥着姜祠,“给宋家送去。” “娘,你管着他们做什么,这可是阿姐得来的,况且就是那宋大官人亲自判的咱全家流放!我不去!要不是因为他,咱能受这个苦!” 姜祠小小的不满起来。 “一码归一码,叫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姜祠见老娘要发飙,不敢再懈怠,麻溜的去送鸡汤。 其实姜娴也不解,按理说一家人都得记恨宋怀仪才是的,“娘,你这是为何啊?” 晓荷花笑的贼精明,“这你就不懂了吧,听你弟说那小子会打猎啊,这以后等他好了,多少得承咱们得情,上山打猎,咱就在后边捡漏,岂不是顿顿有肉吃。” “老娘跟你说,你采的草药务必得有用啊,可千万别让这小子死了……” 吃着锅里唯一一点残渣的姜老爹,附和道,“就是就是。” 姜娴默默地比了一个大拇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