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青洛呼吸起伏不定,眸里竟多一丝渴求,更多却是羞愤: “你!…呃…那现在呢?” 陈易目光澄澈,理所当然道:“现在精虫下脑了。” 秦青洛险些没被气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易,那点火气瞬间便被玉春膏化去了,身上似有附骨之蛆般瘙痒难耐。 她撑着身子不倒下,面上冷笑道: “你这般色中饿鬼,难道就没些想法?过了这村便没了这店,我失身于你多次,更受你折辱,也不计较再多一回……” 陈易摆了摆手道: “我计较。” 秦青洛咬牙切齿,她身子不耐地轻颤,撑在床上越缩越紧,似摇摇欲坠,双足也弓了起来,狠声道: “…既然你受祝姨所托,何不就此为我解毒?” 说着,她无意识间,身子朝前探了一探。 陈易反而又把门拉开了,正声道: “我说过不再折辱王妃,会好好待她,既然王爷有琉璃光护体,定然无事,又何须我来解毒?这不是平白无故折辱王妃还是什么?” 秦青洛都快倒下了,眸里羞愤,几乎丧失理智,怒声刻意激他道: “朝野皆说我是乱臣贼子、十恶不赦,而我至今都意欲杀你,你不就顺势将我折辱一通,就容得下这口恶气,就没点私心?” 陈易义正言辞道: “我陈尊明大公无私,偏偏就不愿为乱臣贼子解毒!” 秦青洛疯狂挣扎着,跪倒在床上,药性翻涌之间,八尺之躯颤得厉害,这玉春膏的后劲之大,远非一般药物可以比拟。 见她情动这么久,陈易也呼吸急促,只是面上还正经着。 她身上的衣裳已凌乱,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低吼道: “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你在装,你也知道我知道你在装!你!你…说个条件……” 说到后面时,深入骨髓的药劲,让秦青洛的话里出现了些含糊不清的奇怪声音。 陈易这会终于笑了起来,看见这女子王爷的屈辱模样,不妄他压抑住下尸微动这么久。 他关上了房门,悠哉游哉地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道: “王爷是要我背信弃义啊,害苦我了。” 秦青洛心里恨不得将这道貌岸然之徒撕得粉碎,只是她的身子不听她的想法,她只好重复那三个字,像是要把那三个字咬碎:“…说条件!” 陈易笑吟吟回以五个字:“跪下,自己来。” 女子王爷激颤着,慢慢撑着身子爬起,几乎摔地翻身下床。 她忍着屈辱,跪在了陈易的面前,就像药上寺时一样。 陈易轻轻捧起了她的脸,眸光落在她小腹上,但不敢看多,只是扫了一眼,他便盯着秦青洛,诡异地温柔道: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喝那么多的茶水?” 秦青洛起初茫然不觉,下一刻感受到什么,脑子轰地如火山爆发。 这厮是故意的! “憋不住了吧。”陈易按起她小腹,柔声道:“若是平常,你一介四品武夫自然忍得住,只是你身中玉春膏,还忍得住吗?” 高大女子如遭雷击。 陈易一点点把她的傲气揉碎,让这女子王爷知道,她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东宫姑娘的闺房内。 秀幔摇曳,红绸凌乱,大水冲龙王庙。 至于东宫姑娘在哪…… ……………………… 京城太真观内。 向来神经大条的东宫若疏还不知道勿用楼发生了什么情况,她虽然是以照管陈氏产业的名头来大虞的,但对勿用楼基本上就是不管不问。 东宫若疏最初来的几天是想着插手,可光是看账簿就一个头两个大,况且勿用楼由李济生掌管了这么多年,一直打理得妥妥贴贴的,她最后也懒得多管了。 与她一起来的远房堂兄东宫艾就不一样,他做事积极,一副似要在这干一番事业的模样,没几天便收购了两门产业,成就不可谓不大,而他一路也意外地顺风顺水。 看着面前的陆英,东宫若疏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身旁的贴身婢女小婵随之递来了手帕,东宫姑娘一把接过,随意捋了捋,她本以为来大虞算闯荡江湖,会忙里忙外的快意恩仇,不曾想大多数日子都是在这里闲着,跟陆英跑了一座又一座的道观。 陆英原本说这些道观里,不乏练武之人,她自己能跟人论道,而东宫若疏也能跟人切磋,一举两得。 然而,道观里面实修的牛鼻子一个个性情随和,一个个说什么不争为大争,根本就没人跟她比试,少数比试的,还几下就败了下来。 这让东宫若疏觉得很没意思。 每当自己只能拿雁翎刀去对花草树木下杀手时,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陆英忽悠了一通。 不过管他呢,大家都是朋友。 其实这也不完全怪陆英,一是道武双修的道观本来就少,而许多道观往往只把功夫当作强身健体,重点放在修道上,二是陆英出身寅剑山苍梧峰,名声极大,万一把人家朋友伤着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陆英刚刚辩过一场道,额上有些香汗,荡寇除魔日之后,寅剑山许多师姐师妹都已离京,只有少数人留在京中,她便是其中之一。 而她之所以留在这里,全然是因为师尊还在养伤,而趁这段时间,她几乎跑遍了京城的三观七庙。 陆英耐心地点着茶,东宫若疏坐在她的对面,随意地谈着小时的趣事。 清江讲道会的陆英是晋国人,而陆氏与陈氏素有秦晋之好,一连三代人都是陈氏长房娶陆氏女子,当然,这代长房家主除外,其原本与陆氏定有姻亲,然而年轻时游历西蜀,放浪形骸也就罢了,回乡时不知从哪里带来了一个复姓东宫的女子,竟不顾众人反对立之为妻。 即便后来断剑客把剑架在这家主脖颈上,后者不仅不动摇,还主动把脖颈撞到剑上,靠着这拼死的气势,他才压下众人,立了那女子为妻。后来就有了陈若疏,也就是眼下的“东宫若疏”。 此事虽然在两家造成了嫌隙,但两家毕竟是世交,便彼此寄养儿女,修补嫌隙。陆英就是那时认识的东宫若疏。 第(2/3)页